张召忠：南沙在哭泣 中国不能总是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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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争端就像一团乱麻，很难理出个头绪。1974年西沙之战以后，我就开始关注南海问题。70年代中后期，周边国家不断侵占我国南海岛礁，掠夺我南海石油资源，侵犯我海洋权益，作为海军专职研究人员，我理所当然地加入到海洋法研究的洪流之中。1994年和1996年，我作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代表到瑞士和意大利参加了国际海洋法和国际海战法专家会议，对解决南海争端开始有了一些思考。

　　后来，经过五六年的潜心研究，我撰写了《海战法概论》，这才在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捋出些头绪。本文主要就曾母暗沙及南沙群岛领海基点和基线划分方面的法律问题，谈一些粗浅的见解，与各路专家商榷并期望得到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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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领海是怎么划分的？

　　早在15-16世纪的时候，领海划定的原则为“大炮射程说”，由于当时大炮的最远射程是3海里，所以一国领海也就这样被确定为3海里。传统海洋法坚持“领海以外就是公海”的原则，沿海国领海的宽度越小，公海的面积就越大，海洋国家舰船的活动范围就越广阔。所以到今天为止，美国仍然坚持3海里的海洋制度。

　　1982年联合国确定了一个新的海洋制度，《联合国海洋法公约》规定，在国家朝向公海最远的两个岛屿可以确定为一国领海的两个基点，领海基点只能是高出水面的岛屿而不能是水下礁盘或沙洲，更不能是人工制造的岛屿，而且这两个岛屿中间的距离不能大于24海里。这两个基点确定之后可以连一条线，这条线叫领海基线，领海基线是划分领海、毗连区、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的基准，这条基线向外再划定12海里的水域那就是领海。

　　1958年9月4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关于领海的声明》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领海宽度为12海里。中国大陆及其沿海岛屿的领海以连接大陆岸上和沿海岸外缘岛屿上各基点之间的各直线为基线，从基线向外延伸12海里的水域是中国领海。”但是，1958年的这个声明并没有宣布中国用来测算领海的参照点，即领海基点和领海基线，因此，外国舰船和飞机便经常以无法计算和识别为借口故意侵犯我领海领空。

　　1992年2月25日我国宣布了第一个海洋法方面的法律《中华人民共和国领海及毗连区法》，宣布领海为12海里，毗连区为24海里。领海和毗连区宣布之后，带来的一个直接问题是中国所宣称的领海和毗连区究竟从哪里算起，因为领海基点和基线仍然不明确。这样，1996年5月15日，中国正式加入《联合国海洋法公约》，同时，发表声明，宣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大陆领海的部分基线和西沙群岛的领海基线。

　　但对于钓鱼群岛、南沙群岛等争议海域的领海基线没有宣布，更没有宣布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的具体测算范围。1998年中国政府颁布《中华人民共和国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法》，明确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专属经济区，为中华人民共和国领海以外并邻接领海的区域，从测算领海宽度的基线量起延至二百海里”。这样，中国政府已通过该法确立了从领海基线量起宽度达200海里的“中国专属经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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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母暗沙是中国最南端的领土吗？

　　在我国中小学课本上，就明确写着“曾母暗沙是中国最南端的领土”，在中国正式出版的地图上，就用断续国界线标志标绘出中国的传统海疆线，曾母暗沙就位于最南端的这条海疆线上。

　　很多人不明白，既然曾母暗沙是中国最南端的领土，是否可以作为领海基点来划定领海基线，进而向马来西亚方向划定12海里领海、24海里毗连区、200海里专属经济区和最远达350海里的大陆架呢？从中国大陆最南端海岛三亚到南海最南端的曾母暗沙，距离有2000多公里，面积达100多万平方公里，如此大的海域是否都是中国的领海范围？如果是的话，那么为什么我们不对这片海域行使国家主权？

　　我国领土幅员辽阔，除大陆外，还包括台湾岛、澎湖列岛、钓鱼岛、东沙群岛、西沙群岛、中沙群岛和南沙群岛等5000多个岛屿。南海诸岛包括东沙、西沙、中沙和南沙四个群岛，共有大小岛礁300多个。南沙群岛是南海诸岛中分布面积最广、岛礁最多、位置最靠南端的一组群岛，由230多个岛礁和沙洲组成，其中，露出水面的岛屿25个，明暗礁128个，明暗滩77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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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母暗沙属于南沙群岛中的一个组成部分，考虑曾母暗沙的法律地位必须把它融入南沙群岛的整体来论证。我国宣称曾母暗沙是中国最南端的领土，是基于传统海疆线的划定，因为它是构成九段线的一个基准点。传统海疆线由于采用断续国界线的标志标绘，所以在法律上界定为传统习惯法管辖，与大陆主权的管辖是有所区别的。国际法规定，承认一国领土的基本条件是发现、占领和管理。首先，南沙群岛自古以来就隶属于中国。公元前2世纪中国人就发现了南海诸岛。20世纪50、60、70年代日本、苏联、美国及欧洲一些国家出版的权威性工具书、地图集上都清楚地标明南海诸岛的主权属于中国。

　　其次，中国政府一直对南沙群岛进行管辖。公元800年以后的唐、宋、元代，中国人民就命名了南海诸岛，并最早对其进行管辖和行使主权。在中国历代航海图上都有南海诸岛的明显标志。明、清时代，南沙群岛划归琼州府万州管辖，并列入我国版图，从此成为我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个组成部分。1947年11月，中国内政部重新命定南海诸岛全部岛礁沙滩名称，共119个。1948年3月，中国海军前往西沙、南沙和东沙群岛进行换防。1959年3月，海南行政区在西沙群岛永兴岛设立“西、南、中沙群岛办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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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沙群岛争端将如何解决？

　　我国之所以率先宣布大陆及西沙群岛领海基点和基线，主要原因可能是因为上述地域的划界没有纷争，且均处于我方实际控制和管辖之下。我国至今没有宣布曾母暗沙为中国最南端领海的基点，也没有宣布以此为基点来确定基线，进而划分领海、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更没有宣布南沙群岛其他岛礁的基点和基线，主要原因可能是考虑到如果按照新的海洋法来划定领海、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可能会与传统海疆线产生冲突，同时也会与相邻和相向的马来西亚等国在划界方面有重叠和冲突。况且，所有南沙群岛的岛屿均不在我方的实际控制和管辖之下。

　　在没有宣布新的划界方法之前，在法律地位上仍应以传统海疆线和传统习惯法执行，即曾母暗沙及南沙群岛的主权是属于中国的，这不是1982年新的海洋制度确定以后新冒出来的话题，而是一个古老的传统的习惯，中国及相关各国都应该负责任地维护和执行这样一个国际习惯法则，不应以新的法规来对抗和挑战传统古老的法规，因为法规的制定永远是滞后于实践的，不能用新的法规去约束过去的事情，只能是“老人老办法，新人新规定”。

　　曾母暗沙及南沙群岛涉及到周边多个国家，各国都按照自己的国内法宣布了领海基点和基线，进而向中国传统海疆线内划定了200海里专属经济区和350海里大陆架范围，这就造成了与中国传统海疆线既定范围的相互重叠，同时越南、菲律宾、马来西亚、文莱等各国之间也有类似的重叠和争端。

　　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办？解决方式不外乎三种：一是用外交的方式、谈判的方式解决；二是提交联合国相关委员会或国际法院仲裁解决；三是武力占领，强行夺回本来应该属于中国的岛礁，并依托武力维护国家主权。

　　从国际惯例来看，国际法尊重先占为主的原则，谁先占领并实行有效的管理，谁就拥有较大的主导权，就会得到国际法的尊重。如果对方使用武力长期占领，并进行经济开发和行政管理，久而久之就会成为一种默许和现实，国际习惯法就会认为那些宣称拥有主权的国家对这种武力非法占领的事实已经不再表示抗拒，所以就倾向于尊重这样的占领现实。

　　1853年，沙皇俄国侵占了中国东北部的库页岛（萨哈林岛）、海参崴（符拉迪沃斯托克）和伯力（哈巴罗夫斯克），夺走了数百个岛屿，这些本来属于中国的领土和岛屿将永远不会再回归祖国，因为我们只是声称那是中国的领土却没有能力去夺回来，只能望洋兴叹。

　　最后生米做成熟饭，只能成为人家的盘中餐和美味佳肴。在中国近代史上，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者用这种武力方式掠夺和割让的中国领土就有数百万平方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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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总是说南沙群岛是中国的主权，但同时又不进行有效的管理，别人瓜分、抢占和掠夺走的岛礁和海域又无力夺回，只能默认和容忍这样的现实发展下去，这样一种口头的宣示实际上是一种软弱无力的抗辩，这在国际习惯法上是很受漠视的，也是不受尊重的。

　　因此，强国的通用原则是，只要涉及到领土争端方面的问题，没有什么可商量的，一般都是使用武力解决，我的就是我的，如果你抢走了请你老老实实还回来，先礼后兵，这个是可以谈判的；如果好话好说，谈判之后还拒不归还，接下来就应该是、也必须是武力收复！

　　南沙群岛争议岛礁和争议海域如何处理，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我们如果从传统海疆线原则基础上后退，可能将最终推翻传统海疆线的原则，南沙群岛各占领国和主权拥有国之间就会展开平等谈判，主人和强盗平等谈判的结果可能会按照群岛水域的划分原则进行划界。

　　1982年《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中规定：群岛国可划定连接群岛最外缘各岛和各干礁的最外缘各点的直线为群岛基线，但这种基线应包括主要的岛屿和一个区域，在该区域内，水域面积和包括环礁在内的陆地面积的比例应在1：1到9：1之间。南沙群岛如果按照群岛水域的这一原则来划界，也就是说以露出水面的岛屿和干礁为基点连接基线，确定国家领海的范围，那麻烦可就大了。

　　由于南沙群岛露出水面的中国岛屿已经全部被周边国家所占领，他们就会主张以所占岛屿为基点来划分自己的领海基线，而中国没有占领任何一个岛屿，所占岛礁又都为水下礁盘，很可能被定义为人工岛，结果可能一无所得。强盗们反客为主，将成为南沙群岛永久的主人，而中国又将再次望洋兴叹！

　　孙中山曾经痛心疾首地说：“何谓太平洋问题？即世界之海权问题。”“太平洋之中心，即中国也；争太平洋之海权，即争中国之门户耳”。近百年过去了，孙先生所讲争太平洋海权距离我们仍然太遥远了，建国都60年了第一岛链还被人家封锁的严严实实。我最着急的还不是去争太平洋海权，而是保卫本来属于我们的南沙主权。

　　2000多年来，我们的祖先就先后发现、占领和管理着南沙群岛，周围么儿小国没有人胆敢去侵占，1940年以后只有短暂几年的时间被日本海军侵占，可1946年中国海军舰队前往南沙武力收回。20世纪 70年代以后南沙群岛数十个岛屿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手中丢失了，这是我们不可推卸的责任。南沙在哭泣，我们不能再拖延，我们不能再等待，南海争端，不能久拖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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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放军南海推进200海里：菲律宾再耍无赖无异找死

　　在中菲对峙的南海上，菲律宾和中国的表现，都可圈可点！但是菲律宾总统那么是么现世总统说，不和中国开战的说法，其实是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说白了就是一种耍流氓的做法！

　　敢于扞卫主权才是一个国家最高大的形象，那么菲律宾不和中国开战，就是不想树立这种高大的形象！既然不想开战，那么有派遣军舰，有派遣海岸警卫队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菲律宾的这种做法，与地痞无赖无异

　　进攻的姿态咄咄逼人，但是事到临头，却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怨不得阿基诺那个现世报，现在都不结婚，原来不是一个男人！

　　有本事就打一枪过来，像一个男人一样为了主权打啊！打得过就是你的，打不过，就拱手送人！何必遮遮掩掩的搞阴谋诡计！靠着别人多忍让和智商赚一些小钱的国家，真的与地痞无赖无异！

　　对待耍流氓者，十分有必要进行严肃的惩戒

　　对待这种耍流氓的，中国应该严肃的警告，警告不成的，就需要进行惩戒！不是说主权范围之内12海里，还有200海里的专属经济区嘛！那么中国完全有能力将重型海军装备推进到200海里，离着菲律宾最近的地点！那不是威慑，那是正常的巡视活动！

　　中国耍一耍小流氓也未尝不可

　　中国一贯于一本正经的说话，一本正经的念稿子，一本正经的做生意！其实生活原本不是这么枯燥的！要想国际环境丰富多彩，适当的时候，幽默一下又有什么坏处呢？

　　总之，对待菲律宾不应该以庄重的态度面对，言语之中有些戏谑，举止之中有些轻浮，军事上多一些刺激，经济上多一些制裁，也不失为一种全新的处理争议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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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方怒吼：战争标志语罕见被用吓坏菲佣！

　　菲律宾军舰于12日上午撤出黄岩岛海域，被外媒称为中菲两国在南海领土争端方面“一次最严重对抗”的第一回合暂告一段落。但菲律宾不顾中方严正交涉与警告，再向黄岩岛海域派遣一艘海岸警卫队船只，使对峙仍在继续。

　　其实菲律宾的大胆挑衅让美国高兴不已，笔者认为菲律宾将不可避免地成为受害者，菲律宾刚开始的用意十分简单，就是想从美国那里获得安全保障，以此在南海获得石油利益。然而美国给出菲律宾的条件就是在南海多生事端，惹怒北京，让其不得安心。此举美国有两大战略诡计。其中之一就是通过此举让中国百姓对政府软弱的表现感到更加不满，从而让这种民愤在特殊情况下爆发，以此影响中国的稳定发展。其二，就是让菲律宾成为炮灰，以此美国就有借口团结一批东盟国家，来共同对付中国。这样的口实对于美国来说很有必要。

　　不过从最新情况来看，有报道称，解放军在南海有异动，笔者相信通过中国渔政船跟菲律宾军舰对持以后，南海舰队一定是做好了战争准备，菲律宾不知道中国的厉害，今后菲律宾将会付出更多血的代价。一旦解放军使用“是可忍孰不忍”的时候，那就证明军方的正式打击已经拉开帷幕。

　　这样的词语无论是对印度自卫反击战，还是越南自卫反击战，都使用过。所以一旦使用后果将是很严重，下面笔者似乎已经看到这个用语的影子。

　　在涉及主权和海洋权益的问题上，中国政府的立场一直以来都是旗帜鲜明、坚定不移的。然而，尽管中国拥有相对的军力优势，但为了维护南海地区的和平稳定，尽量减少或避免擦枪走火的几率，中国启用海监船巡视维护权益，而不是直接动用军舰进行武力反击，这是出于克制，而不是软弱。因为，一旦擦枪走火，受武装冲突伤害的只有冲突双方以及地区的和平和发展，得意与得益的只有那些躲在背后的支持者。这个克制，其实就是在告诉菲律宾，一旦解放军出离愤怒，就是战争，就凭借菲律宾那点家当，只有挨打的份。

　　中国跟菲律宾的对峙，将有几个阶段可以遵循，首先，中菲开始争论归属，这个阶段以后过去，而中国和菲律宾的激烈对抗，导致双方关系破裂，目前已经达到这个程度。然而菲律宾最终结果如何，将在第三个阶段见分晓。因为第三个阶段，趋于战争阶段。而然菲律宾根本不懂得自己的处境，笔者完全相信中央有对于菲律宾进行闪击的方案，只是在情不自禁时才会使用。

　　美国目前公开支持菲律宾，力挺菲律宾联合各国，跟美国结成同盟，美军演作为给菲律宾鼓气的哨音。菲律宾其实算盘打错了，美国根本不会给其撑腰，在西太平洋更何况在中国周边，美国根本占不到便宜，美国目前还对朝鲜战争和越南战争，记忆犹新，美国不可能会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犯下第二次错误。

　　目前中国导弹技术已经处于世界领先水平，美国也承认这一点，加上中国周边的岸基反舰导弹的部署，美国根本不敢在一千公里以内在中国周边发动战争。随着中国最近一批大型舰艇的下水，配上航空母舰，针对中国周边的威慑可想而知。美国想让中国打战争，但也绝对不会自己参与其中。